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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墨栩走后,云浅立刻让人查了地牢的守卫。
守门的表示除了太子以外并没有其他人进去过,她便又让人去查晓月死的那间牢房。
直觉告诉她,事情没有这么简单。
或许是萧墨栩或许不是,但是不管怎么样,有人要害孩子肯定是真的。
整个下午过去,有人过来告诉她,萧墨栩的人也在查那间牢房。
云浅不管他是什么意思,也没发表什么意见,就由着他。
终于在天黑以后,那些侍卫查出点端倪来——牢房里有密道!
密道的终点是宫里另一处废弃院落,如果晓月的死跟萧墨栩无关,那么凶手肯定是从那密道进去的。而挖密道这样的事,连萧墨栩这个太子都不知道,背后肯定有更大的阴谋。
云浅的脑子有些乱,神色紧绷着,明显有些凝重。
所以当男人忽然出现在她的面前,她转身看到人影时,明显吓了一跳。
“你跟个鬼一样站在我后面干什么?”云浅脸上蓦然闪过一丝怒色。
“你不是很敏锐么,我站在你后面这么久你都没发现,还好意思问我干什么?”
“”云浅白了他一眼,“滚出去!”
“”萧墨栩蹙眉,“云浅,你说话能不能不要句句带刺?”
“听不惯就滚。”
“”
该死的女人。
萧墨栩在她身后的凳子上坐下,目光定定的落在她的脸上。
她似乎有什么心事,脸色并非寻常的拒人于千里的冷淡,也不是刚才见到他第一眼的时候那种非要赶他走的怒容,好像隐晦的盘算着什么小计谋不愿让他知道,但是脸色十分平静。
于是他不愿深想。
这样难得的正常共处,让他没有心情去想别的。
云浅很久都没有开口,萧墨栩想起孩子的事,“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把晓月的死归咎于我,大概在你看来我很有动机,但是我没有。而且她的死,恰恰说明孩子中毒的事有蹊跷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你有怀疑的对象吗?”
云浅看了他一眼,“如果我说,我怀疑贺如兰呢?”
他皱了皱眉,“你非要事事针对她吗?”
不是他要袒护贺如兰,而是贺如兰跟这件事的关系怎么看都不大。
“我表现的这么明显吗?”她似乎有些诧异,“不好意思啊,下次我会注意的。”
“”
男人眉眼阴沉的瞪着她。
其实云浅对这件事没什么头绪,所以看到这个对于过去一无所知的男人,她愈发烦躁,也根本不想和他多说半句话。
她倒了杯水给自己,拿到嘴边喝了一口便放下。
萧墨栩看着她几乎无视他的样子,脑子里又闪过早晨她那句有关“成全”的话,英俊的眉眼倏地被一层阴霾笼罩,忍不住想要说点什么,“今早青鸾宫的事”
“我不想听,也不想跟你讨论这件事。”
她淡淡的打断,甚至不给他开口的机会。
“云浅,你讲不讲道理?”
男人蓦地蹙眉,“是你找贺如兰麻烦在先,她是个女子,何况她曾经”a